”
“若是身体都兽化了，大脑会不会也会改变？”
“若是大脑改变了，人类的情感，人类的喜怒哀乐，人类的情绪……会不会统统消失？”
想到这些，他有些出神。
得到魔痕能够变强，但变强同时，却似乎很少会留意到，失去了什么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海利莎惊讶地看着杜迪安，难道是自己说的太多，把他给打击到了？
杜迪安回过神来，心情忽然有些低落，他微微摇头，道：“没什么，只是觉得很吃惊，我们人类居然可以这么强！”说到这里，嘴角微微扯动一下。
海利莎心道果然，不过感到一丝怪异，从杜迪安的话中，她似乎听出一点自嘲的味道。
“你之前说的神虫粉是什么？”杜迪安已经收回思绪，继续询问道，至于进化的事情，他压在了心底，不愿再多想，因为他知道，想的再多也是徒劳无用，因为在这样的世界中，若是没有魔痕带来的力量，将随时死亡。
不为生存，只求活着，似乎便没有了选择的余地。
海利莎嘻嘻一笑，道：“你是不是在想，神虫粉是神虫磨碎的粉末？当初我第一次听到时，也是这样以为的，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，你猜是什么？”
杜迪安见她兴致勃勃地卖着关子，想了想，道：“总不会是粪便吧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海利莎吃惊地看着他。
杜迪安哑然，苦笑道：“这名字倒起的挺别致。”
海利莎咯咯一笑，道：“确实。”
“那神虫是什么？”杜迪安继续问道。
海利莎笑嘻嘻地道：“神虫就是一种虫子，因为它的粪便会令很多可怕的魔物厌恶，所以叫它神虫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杜迪安明白过来，这样的虫子，多半也是只有内壁区在有，而且掌握在大势力的手里，他将话题拉回到先前，道：“你说你的那位姐姐能够单挑修道院的所有高手，这么说来，修道院应该很惧怕你们龙族吧？”
海利莎微微摇头，“恰恰相反，如果没什么必要的话，我们龙族不太愿意招惹修道院，这修道院的高手虽然不强，但他们底蕴深厚，属于独立势力，不归属陛下管理，我们狩魔家族和修道院，互不侵犯，不过如果他们主动招惹到我们头上，我们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杜迪安怔住，不禁问道：“他们高手不多，有什么能耐不归属陛下管理？”
海利莎摇头，“这个说来话长，以后有空再说吧，有些事情你不是我们龙族成员，我不太好跟你说，希望你见谅，毕竟有些事情涉及到非常私密的事，即便是我，也是成为拓荒者以后才知晓的。”说到这里，脸上有一丝歉意。
杜迪安醒悟过来，忙道：“没什么，是我问的太多了。”说的同时，心中不免暗暗心惊，修道院的这潭水，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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